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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. 曾走近大山

      湖南灣田集團 廖攀/文 劉凱/圖2013-12-11

              每一次遠行,風景是最次要的享受。11月中旬,再次從西南邊回來時,我記下這一句話。時光已然過去,今不復昔。躺著火車從云貴高原下行回湘的時候,我才意識到該記錄點什么,要么向村莊致敬,要么向山水問計,要么向生活取經,不枉走過那片大地。

      <一>

        海拔2060米,當車子循著盤山公路爬行,我沒有了上一次的嚴重高原反應。望著晨光中被霧氣籠罩的群山,人開始變得矯情:只有站在大山上,才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與高大,渺小是因為心寬,高大是因為造極。
        下車探路來到妥樂村世界古銀杏景區時,霧色早已褪去,漫山遍野的金黃形成的光影瞬間迷亂了雙眼。記得三月份時,除了隨處可見的銀杏樹的光桿虬枝,山腰 世界古銀杏之鄉 幾個大字下的山路舊屋,這里還沒有園林和修葺一新的木房子,更別說滿世界的金黃與隨風飄落的銀杏葉了。
        背著設備,踩在銀杏葉上一路上下,沐浴陽光,欣賞杏葉亂舞,從山腰的神廟出來,煤礦的職工家屬們已經集合,大伙準備手捧銀杏葉,伴著山風拋撒,讓咔咔作響的快門,在金黃色的時光定格這個時節里的喜悅。

      <二>

        翻山抵達位于山頂的灣田煤礦瓦斯發電廠時已近黃昏,站在這里,我輕易察覺到 哨卡 的氣息。
        發電廠工作人員不多,大學畢業后便來到這里工作的小站長,帶著幾個當地的村民。因為交通不便,發電廠的機組廠房、控制室跟幾間宿舍,構建了他們工作生活的簡單世界。走進燥熱的機房,一個身影正拿著工具站在機組護架上忙著巡檢機器運行情況,此時的世界全是轟鳴,短短幾分鐘,我的耳朵已是 不省人事 ,汗流浹背更是難免。
        留影告別,隨車下山時,我開始感慨無法久久置身于難得一見的群山美景。于是開始胡思亂想,站在秋冬季節荒涼山上的他們,是否也在感慨這份孤寂與堅守,并時時翹首看看山下的 繁華 夜景?我不禁感佩灣田煤礦對面山上的這個 小哨卡 及把青春存放在這里的工作人員們。

      <三>

        在山區,隨處可見真正的貧窮與淳樸——人們無力為鄉村普世的落后多說什么,或許稱之為落后已是莫大的罪過。墻上印著的 上完初中,再去打工 標語,路上踽踽獨行的拄拐老人,背著小孩從臟亂市集上 趕場 回來的少婦,買了豬崽拉趕著回家豢養的農夫……這樣的場景一次次闖進我的眼簾,竟然跟童年的家鄉如出一轍。
         學長,你在畢節?那里離我的家鄉很近哦! 從新房鄉集市返回煤礦的路上收到這樣一條短信。 以后有機會去你的家鄉看看。 我望向東南,卻不曾感嘆,因為都曾這樣艱苦活著,但卻從未對自己的家鄉有過絲毫的厭倦。
        美不勝收的,不是世界古銀杏之鄉,不是滇池邊輕舞飛揚的海鷗,而是艱苦環境中銳意生存的生命們;不是風景,而是日漸安穩與強大的內心。
        當火車順著 大拉鏈 駛出貴陽,我用手機敲下一段話: 此刻,是誰在寂寞?窗外的風雨,澆滅城市的燈火。黑暗里的獵人,把一切看在眼里——那醉眼的落寞。他不承認思念,歲月卻為何蹉跎?該死!無盡的鐵軌,只在夜里訴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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